初三

一只随意到炸裂的咸鱼
近期在吃雷安迦周三日鹤
BL/BG/GL皆可萌
常年住校生
小透明,尬聊担当,但依然求勾搭qwq

From the END

※CP向JS,副(?)KJ/JK(大概,当然,我绝对写不来谈恋爱)

※尽量原著风,结局与官方不符,设定为JOKER方成功击败教授带回ROSE但教授并没有死

※旧稿子,不想改。迷之琼瑶画风,躺平ing,希望我之后能改变一下吧……


·楔子  时间与夜火

 

盛夏的海风穿城而过,温柔缱绻,缠绵过指尖。极盛过后樱点盈满,纷泄的樱花洋洋洒洒,拂过青藤爬满的白色洋馆。路过的行人总会对这栋近海的白色建筑礼貌的噤声,瞻仰一下主人的威严,而熟悉的人也会保持缄默,避免扰乱了原有的安宁。

 

阳光和煦,温度正好。

 

“……她对自己的身世没有任何记忆,连自己是谁也是一片空白……”年已古稀的妇人坐在藤椅上,小小的男孩窝在怀里,听着不知哪里的故事。老人慈祥而有些沧桑的声音悠远冗长,仿佛沉淀着时光。

 

妇人合上书,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,眉眼弯弯。华发银丝披在肩上,末梢用藏蓝色的丝带拢住,那双海蓝色的眼睛,让孩子想起了每天早上看见的海洋。

 

“Rome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主人公失忆的故事呢?”妇人抚摸着孩子的头,温柔地笑着。

 

“嗯……因为人总是有很多难以启齿的事,一旦失忆,就不用对以前的一切负责。他可开始一段新的人生。”孩子低着头,仿佛在思考。

 

“但是,Rome有没有想过,失忆其实是一件很懦弱的事呢?”妇人依然笑着,嗓音婉转温良,仿佛在唱歌。妇人以前的声音一定很好听吧?孩子这么想。

 

“记忆涵盖了很多,它包括你所见到的一切人物、景物、地点、事件……就像长篇小说一样。”

 

“所谓失忆,只是忘记了所有因素中的几个。而他们的地位,或大或小,举足轻重。”

 

“失忆一般都是由外物造成的。也有选择性失忆这种由本人自己引起的。”

 

“但是,Rome,还有一种失忆很特别的。那种失忆是因为本人自己的经历,导致对自身的厌弃或其他感情,因而将过去的所有记忆全部'封印'起来,产生新的自我。这个自我是一张白纸,会像失忆患者一样重新开始生活。”

 

妇人的话字字有声,烙印在孩子的记忆里。

 

“走吧,Rome,我们去接其他人回来。”妇人放下孩子,依然温和的笑着,抚摸了下孩子的头,起身走向大门。门口被花藤遮蔽的名称在盛夏的阳光里斑驳,寂静在细碎的花影里。但仔细看,隐约能分辨出几个镀金字母。

 

Cape Shelter。凯普收容所。

 

1946年,凯普收容所毁于火灾,无一人幸免。

1999年,在原址上重建并扩大凯普收容所的范围。改建东/京博物馆。

 

 

 

Side Joker

 

Shadow死了。

 

那个倔强自我,在满月之夜执伞降临的Shadow Joker死了。

 

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我的心情。我想我可能还没有从那场激战中回神,仿佛一回头,又是坍塌的自由女神像以及受伤的同伴。

 

我想我绝不可能忘记那个夜晚。偏执一隅的混乱,伤痕不断的战场,枪声嘶吼混杂不绝,教授疯狂的笑声回荡整个领域,还有那场点燃了整个纽/约夜晚的大火。我的同伴全部负伤,以师父带伤应战和Shadow的死亡为代价,终于终结了长夜。

 

那绝对是有生以来最漫长、最黑暗的夜。沉重到几乎没有光点。

 

而那场声势浩大的诸神晚宴,就在安静的黎明前,伴随着燃烧尽一切的无休无止的大火,悄然落幕。

 

在地狱和天堂的边缘疾走绕圈,结果就是新闻报道昨夜突发大火,损失惨重。好在失火时间为深夜,仅一人伤亡。

 

电视机的光芒映照着每一个人惨淡的脸,至于原因,身心的经历和打击,大概两方面都有。Queen红着眼睛,小八转过身,抹去眼角的泪花,Rose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。Spade还在休息,因为伤势过重导致发烧。

 

Rose手里握着Shadow塞给她的钥匙。自由女神内部框架坍塌之前Shadow推开了Rose,顺便把钥匙给了她。

 

“不好意思能麻烦大家吗?”Rose突然起身,阴沉着脸,紧紧咬着薄薄的下唇,快要出血,“我想去看一下哥哥生前的住地。”

 

“那就走吧。”我听见师父这么说。

 

 

Side Shadow

 

我在下落。

 

周围是一片虚无。那是太古以来的积淀,极致的黑。深渊,无尽的深渊,吞噬了万物,也紧紧拽住我的脚踝,一点一点将我拉进死亡的沼泽。没有尽头。

 

我在永无间无止尽的坠落。

 

我不能向上浮,我知道。上面是无穷无尽仿佛燃尽一切的大火。我不能上去,上去就意味着直接投身地狱或者天堂——虽然我并不奢望天堂。

 

我知道,我要醒来。

 

我想醒来——

 

好痛。这是我醒来的第一想法。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陷入黑暗,起码没这么疼。睁眼的过程好像一场旷日持久的斗争,我最终甩开步子快速奔跑逃离了死亡的黑洞,还有在我身后喊着“呦,渡河吗”的三途川的摆渡人。

 

眨了几下眼睛,我是适应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光。光虽然并不强烈,却依然让我感到一点点的希望。柔和的雪平铺在窗棂上,通风口的扇叶缓缓转动,绞碎了雪光。

 

冬天了。

 

我应该是在某间仓库里。四周是杂乱无章的工具和废弃的纸箱,空气里弥漫着发霉的气息。也许是间废弃的仓库。我祈祷着,伤口流出了太多血,如果被人发现一定会以为这里曾经发生了一起凶/杀/案。

 

身上很痛,脚却几乎没有知觉。紫色的衣服被浸成了深黑色。

 

我试着站起——虽然那很疼——但我必须明白自己身处什么环境。仓库门被激光射穿,我踉踉跄跄地走出去。

 

暴雪的夜晚,几乎没有行人。

 

我并不惊讶于自己想不起来任何事——除了那片噩梦般的大火——似乎我理应如此。我沿着冰冷的墙面迟缓的移动,好像病危却无家可归的老人。这感觉可真糟。

 

但下一秒这种感觉就立刻烟消云散。橱柜里的电视还乐此不疲的放映着新闻,月色下潇洒逃离的怪盗先生,和玻璃中我的脸几乎一模一样。

 

 

Side Joker

 

Shadow在纽/约还有房子,说实话我很惊讶。但Rose说Shadow的梦想是环游世界,原本临近冰点的气氛更加冰冷。Rose打开门,淡淡的檀木香扑面而来。

 

在纽/约这座快节奏的城市里依然保持着日式的家居风格。与其说东西摆放的井井有条,不如说是很少回来。家具上厚重的灰尘,好像这是一间埋葬秘宝的古老城堡的某个房间。

 

Queen推开了卧室的门,和客厅一样整齐的格局无不透着主人严谨的风格。我正打算喊住小八,但小八已经先一步拉开了床头的抽屉。

 

绷带、创口贴、胃药、碘酒……低血压相关的药品占据了大部分空间。

 

我默默合上抽屉,想要赶紧摆脱悲伤的气息。

 

“这个卧室的门打不开。”Queen试着转动把手,但于事无补,“Rose你可以试试另一把钥匙。”

 

“明明只是一个人的住所为什么要有两个卧室呢?”小八看着我,目光里沉淀着悲伤。

 

“因为很少有一室一厅一卧的房间嘛。”师父回过头,帮助Queen她们开门。门由于太久不开,锁孔已经生锈了,即使有钥匙也很难打开。

 

至于小八的问题……大概是因为Shadow想着还有妹妹的缘故吧。

 

我也过去帮忙。沉重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巨响,最终缓缓打开。好像很遗憾我们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。

 

也许的确是不该看的东西。

 

Rose想要一间自己的专属房间,Shadow给了她较大的那个卧室;Rose想要一件可爱的房间,Shadow在里面摆放着所有女生会喜欢的东西;Rose想要一块小小的但能种植喜爱的植物的领域,Shadow送给她了一片向日葵的阳台;Rose想要一个盛有回忆的空间,Shadow把照片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。连同他自己,也成为了悲伤回忆中的一篇。

 

这是Shadow可以送给妹妹的最后的,也是唯一的礼物。

 

“……哥哥是骗子!是坏蛋!”Rose最终哭了出来。

 

是啊。Shadow。你最终没有遵守诺言,没有追上来。

 

 

Side Shadow

 

翻越了某一家人的阳台,找了几件衣服换上顺便包扎一下伤口。那些伤口明显是枪伤。我没有猜测我是什么身份过去发生了什么。既然忘记了,那就重新开始,这没什么不好。

 

走之前我帮主人家把屋子整理了下,作为衣服的谢礼。

 

出小区的时候迎面遇见了两个穿女仆装的女生。她们见到我先是愣了一下,见我没有反应,其中一个伸出手很激动的说:“请务必来我们‘回忆咖啡厅’打工!工资很高!还有住处!”

 

居无定所,又没有经历,能赚到钱还提供住处。我答应了女孩们。刚才那个伸手的人说“别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,你还是要笑起来好看”时我有些愣神。

 

“怎么了吗?”女孩问我,怕是触及了我的底线。

 

“没什么。我会注意的。”我试着想象些会让人开心的事,尝试微笑。

 

然后看到两个女孩“我可以去圆寂了”的表情。

 

“那要怎样称呼你呢?”另一个女生问我。记得刚才那台电视还放了一部动漫,里面那个浅蓝色发色的透明少年说了一句“我是影子”。

 

“Shadow。”我说。

 

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          手头上还有剩余的旧稿,诶嘿,开心~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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